好沉,是一座大山压着他吗?
上官玄渊被压得胸口发闷,也不得不睁开了眼,看看到底什么山压着他。
一睁眼,便是寨主酣睡的脸庞,眼睫微颤,呼吸沉稳,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趴在他身上沉沉睡着。
看着她的睡颜,上官玄渊一时间犹豫着是不是要再忍忍,不想扰了她的梦,她的嘴角还扬着,应该是一场好梦。
岳铁花的衣襟微微敞开,小豹子一般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他很喜欢寨主浅麦色的肌肤,小太阳似的,充满了活力与生命力。漂亮的锁骨蜿蜒纵横,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
上官玄渊小心地掀起她衣襟,想看看她左胸口的剑伤愈合得怎么样。
“小郎君醒啦?”
手指刚触碰到衣襟,岳铁花便被惊醒,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瞧了一眼面色还发白的压寨夫君,他的脸白得像瓷,原本就俊得像玉,一生病便更白了,变成半透明清清的白瓷。
岳铁花垂眸就看见触着自己胸口的修长手指,又露出了下流的表情:“小郎君,这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扒衣服?”
上官玄渊面露难堪:“我不是,别胡说!”
岳铁花握住了他的手腕:“啧啧啧,愈发淫乱的小郎君。”
大病初愈的上官玄渊力气还未恢复,换平日,他定是要反身把这嘴坏的寨主压在床上,教她明了到底谁才是那淫乱到会哭会叫的人。
但现在,他连甩开她桎梏的力气都没了。
岳铁花抚上他的下颚,两指轻轻摩挲,亲了亲他下颚,说:“睡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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