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已歇,翠鸟清啼。
岳铁花睁眼便感到浑身利索了许多,伤口也没有昨夜那般疼痛了。
她不禁沉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采补?
身体倒是有力了,也不发寒,更何况背后的大暖炉还在热着她。不对,这大暖炉怎么持续供热这么久?现在竟比昨夜还热上几分。
她起身,穴里还吃着勃胀的肉棒,肉棒热极了,都有些烫人!
“小郎君早啊。”
她看向上官玄渊,他还闭着眼,蹙着眉,抿着唇,像是在发着梦魇。
“上官玄渊!玄渊!醒醒!”
岳铁花摇了摇他的肩膀,对方仍旧是紧闭着双眸,脸颊绯红。她伸手摸向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他发烧了。
“啵”地一声水声,炽热的肉棒从穴里被退了出来,紧接着,一股浊液便从花穴里淌了出来,沿着大腿根淌到了脚踝,黏腻发腥,是被他堵了一夜的精水。
岳铁花也顾不得仔细擦拭,随手抹了抹,便急急忙忙穿上了衣裳,胡乱给自己的压寨夫君也套上了衣衫,那被他们当做褥子的外衫已经被精水淫液染出一圈又一圈的水色,所幸上面还染了岳铁花的血,远看只能看见恐怖的血迹,只有细看,才能看出密布的精斑。
她扛起自己的小郎君就往洞外走,她的小宝贝乖巧地在洞外等着他们,低头正啮嚼着洞外的青草,见岳铁花扛着上官玄渊出来,扬起头嘶叫着。
“小宝贝,过来。”
听言,小宝贝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停在了自己主人的面前,还微微压下了马身,方便自己受伤的主人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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