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阙唇角勾得更大,话未说完,远远跑来一个姑娘。
连阙和傅沉砚均是一愣。
太子有些无奈,眼里终于流露出些柔和。
温泠月没理会他,笑吟吟地向连阙回了个礼。
温泠月一愣,才意识到他们在说什么。
她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觉得连阙面貌熟悉了,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和小卷毛是一个地方的。”
连阙语毕,
直到那人的千里马一骑绝尘消失在城门外,温泠月都不大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摇摇头,“也就是说你不必总是去出门打仗了?”
“哦。”
他慌了神,一直到回程时都在试探她这些日子究竟为何生气。
莫非要直接问他?问他以前是不是还喜欢过别的女子才好?
“何出此言?”他罕见的好脾气。
他明白了,原来是那一日他没说完的话作祟。
“孤是什么很凶的人吗?”
傅沉砚怒于她让自己难过这样久还遐想了这么多,于是逼近她,视线紧紧锁定姑娘的眼睛,“阿泠,那你实话与我说,你幼时究竟见过几个男子,有印象的,还记得的有谁?”
温泠月蹙眉,试图比他更加恼怒,然而对方却忽然笑了。
“孤说的不是他,太子妃幼时可曾入宫?”
“入宫时,你便对任何人都无印象吗?”
傅沉砚倒是轻笑一声,“失忆的难道不是你吗?温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