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继续低头吃糕。
临到殿口,看见门外窃笑的嵇白,他面色一黑,觉得自己命苦,怎么放着紫宸殿和阿泠不顾,就只能和那个糙汉子待一天。
吓得看戏的小侍卫赶紧死死咬住下唇,以疼痛来停止吃糖的进度。
傅沉砚阴恻恻地扫过他和后边站着的侍卫,冷笑道:“进去听岂不是围观的更清楚?”
“属下们也不敢。”
十四州密探假扮成戎西商人在玉京假借收购绢布的名义打听些事,得到消息时傅沉砚正心烦,索性决定将人抓来审审,顺道看看他挑绢布的眼光。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不觉得禹游有什么特别不能见人的秘闻可供打听,除非那探子潜入他身边,兴许才能偷听到一二。
多大点事还非得催他去啊!
下头跪着的那堆侍卫就亲眼见着太子变脸似的回头对屋里吃得开心的太子妃说:“阿泠要等孤吗?”
温泠月刚吞下一口杏子茶,眨了眨黑漆漆的圆眼睛,笑着点点头。
说罢,他表情又风云变幻,阖上门扭回头的瞬间再次黑下脸,不大高兴的抽出腰上束着的匕首,直直下了台阶越过底下众人:“走吧。”
傅沉砚觉得他们都奇怪,分明另有所图,却还要动作张扬地做些可笑事。
他皮肤黑红,健硕的肌肉令他八尺的身材瞧起来比常人还要高大不少。
傅沉砚来时,看见的便是那个头发卷曲的男人有些狰狞地试图摆脱铁链的束缚。
“什么事非要让孤来,诏狱的人都吃白饭了?”他慢悠悠地踏入,并未看着那个挣扎的男人,反倒盯着那个狱卒。
傅沉砚开口:“把他松开。”
“叫你松开就松开。”他皱眉,在他们手忙脚乱解开铁链时啧声:“瞧着就疼。”
说罢,他不管不顾地朝地上大咧咧一坐,再度让傅沉砚黑了脸。
扶岐是,他也是。
“什、什么?”
五大三粗的汉子喉中一紧,“被、被谁?“
昨夜听阿泠说要画窗户外面的小腊梅,还想画画他的金丝雀,他都允下了,都怪这个大结巴,连夜惹出这摊子祸事。
那人担忧地咽了咽口水,喉咙依旧觉得干涩。
“看、看看什么?”
生死全看他心情。
“……”
傅沉砚有些懊恼方才跟那结巴浪费了太多时间。
兴许是今儿他心情好,懒得用严刑拷打的方式,倒也能逼问出些东西来。
那批布料的花纹暂且不提,密探真正想购入的东西其实是……
当傅沉砚听见这句话时,差点忍不住把那把短匕掰断。
真有他的。
傅沉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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