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不算什么光彩之事,事后穿着粉□□子衣裙溜出去更是没脸。
温泠月以为只是这桩事,小脸一红,也就没有过于在意,继续沉浸吃糕。
她开始猛烈咳嗽,悔恨方才就不该咬上那么一口。连连招手要一杯茶来,这才顺下那口气。
口吻也不由得变得结巴起来:“我没、没说过……”
傅沉砚觉得好笑,“生辰宴,你的满园蔷薇。宫里,你与阿璨所言。还有适才你主动……”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和傅沉璨说得那些话的?
全都听见了。
死阎王就是死阎王,坏人!
她捏着的那块雪白的酥饼当中引了一只娇红的梅花花瓣,而手中力道因这个问题而稍稍施力,沾着那朵小梅花的酥皮揉碎掉落在碟子里。
她敛了敛眸色,垂眸望着不知何处,傅沉砚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不得出回应便不罢休的架势。
他点点头,
“孤与他性格南辕北辙,孤很好奇,阿泠口口声声的喜欢,究竟是为了谁而做。”
“殿下,我不愿欺瞒你……”
其实太子也有思量。
他从头到尾都不知爱是什么,究竟如何才算爱。但他只愿随心而为。
其实最初他收养那只残羽的雀儿,只是因为好奇。自然也有觉得它与他为同类。
那年从火场逃出,他一心只有权力,爬到太子之位的傅沉砚深知这其中未必没有皇帝对他母妃的愧疚。
可直到他娶了阿泠,这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