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眸子,坚定地看着她:“孤很喜欢你。”
“孤不知说这些阿泠是否会厌弃我,但孤想,这些才是我的过去,孤会尊重你的想法。太子妃,有倾听的权利。”
直到傅沉砚眸子缓缓沉下去时,她忽然牵起他的左手。
那里曾经戳入一块碎瓷片,直到今日都不知取出来与否。但记录了他不为人知过去的疤却永远存在。
而是轻柔地捧着他那只手,直直地凝望那颗痣,然后吻在唇上。
温和笑道:“那么今天开始,这里不是瓷片戳出的疤痕,是我给你留下的印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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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听见心里的某一处忽然软了下去。
但太子不会哭,他只觉得十分难过。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将那件事藏在心里不会对任何人道出,甚至在与温泠月说的时候也早早就想好了最差的后果,无非是她开始厌恶她,像小时候对他笑的宫嫔那样。
新年的烟火不知为何又开始绽放,在遥远的京郊,但火花依旧能叫他们看见。
他冷不防冒出一句话,叫万物静止。
这句话,十分耳熟。
而东宫中,最大的一片湖里漂着宫人祈愿的宫灯,中芯的小烛是最明亮的花蕊,承载着或轻或重的心愿。
然后坦然露出一个笑。
兴许他早就知道,或许殿下会愿意将这件事讲给温泠月听。
另一边,连廊中的傅沉砚眸中焰色急剧上升,几乎快要达到不可控的地步。
心中忽然想起一桩事。
“有。”
说罢笑笑又补上一句:“没想到嫁人了还有压岁钱喔。”
不过那话本先生有一句话说得倒是不错。
所以让她开心些又有什么错。
所以你做的又有什么大不了,对吧,小——白——
傅沉砚无声的同心里的那个人叫嚣,狂妄又目中无人。
见阿泠鼻尖被冻得通红,也不顾外头的烟火声,将自己的裘衣褪去,把她裹成个粽子才算完。
温泠月不知何时起对这地方愈发熟悉,连窗边那只金丝雀都看得顺眼许多。只是不知它是否有被放飞的一天。
但的确……宫宴吃不饱肚子,温泠月每回从外头回东宫都要自己偷偷在福瑜宫加食。
“那么孤问你一个问题,也要如实回答。”
她还叼着一口酥饼,唯有漆黑的双眸圆溜溜地眨了眨,当作对他的回应。
“挺早的吧。”
“唔……”她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艰难的咽下那口酥饼,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大概就……你进了雾春汤那次。”
虽说堂堂太子殿下擅闯雾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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