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宫里添些喜罢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便照着你对我说的要求命人盛一壶,你且稍等一会。”
待温既墨再次拿着沉甸甸的酒壶过来时,他忽然想起什么,面色难得的严肃,问:“还有一桩事,前段日子琐事繁忙我也不得空见你。”
“冬祭日,你失身落水那回是太子殿下将你抱回去的?”
其实这件事在她心里朦胧不清,因那时她呛了水,神志不清,只模糊看见是傅沉砚,记得冬祭那几日一只是小白在,可抱她时挥之不去的那一抹独属于死阎王的眸色,又是怎么回事。
“那还好,看来殿下兴许真有几分心意……”
怪了。
“但我要同你说的不止是这件事。”
她鲜少见哥哥这副神情,连在战场上都格外无畏的少年将军从没有这样过。
紧紧攥着玉壶的姑娘始终没有开口,对这件事她也并非不在意,只是……
温既墨何尝不知妹妹这是想让自己宽心,以前每回受了委屈还不声张,若被他们知道才有讨回来的结果,否则都是自己咽下去消化了,好在在自己家怎样都安全。
。
她对这个弟弟很有好感,虽然不知为何有人说他和傅沉砚二人感情不和,但自她看来,上回千岁宴上傅沉砚受伤时他的关切不像假的。
上回枫池别院喝醉丢了个大脸后她就谨慎了些许。
姑娘赶忙晃了晃脑袋,冰凉的手在登时滚烫发红的耳垂摩挲,又用手背覆上脸颊,害羞地不敢再回想那日的事。
不对!
“真是的,明明说不去想了,怎么……”她绯色更甚,头恨不得快要垂到地缝里。
他们互不相识的时候就做了这种不合礼数的事,他怎么一次都不与她讲啊!
覆在脸上的手指连带着将沁着玉般凉意的酒壶贴近她眼前,闯入她的视线。
不如把他灌醉了给拖走吧。
她问过,近来傅沉砚少出宫,同曾经那个政务傍身恨不得一刻不离的他全然不同。
虽然如此,他仍旧每日都被拦在外头,可他也不恼,笑笑也就回去了,然后次日接着来。
也只有小白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