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想起什么,嵇白疑惑:“殿下为何让扶岐坐您的车?您其实大可不必……”
熟悉的恶劣再度浮上傅沉砚从容不迫的脸,只见他噙起一个恶趣味的笑,缓缓启唇说出那个令人恶寒的缘由。
扶岐:我要让他死!我要让他丢人!我要让他……(╬◣w◢)
(冷漠打断( ̄ ̄))
温泠月:“丢了也不给你吃!”
第二十颗杏仁
温泠月陡然想起方才觉得哪里有些眼熟。
那……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想到那个小卷毛吃瘪的模样,不禁暗爽。
傅沉砚不答,阖目休整,缓和着自己被那马夫颠得难受的腰。想来在将他遣去别处前,叫远道而来的使者尝试一下也是极好的。
哦,她没眼看。
身形颀长的一个男子,光天化日下,欲捂腰下却不敢失仪,紧咬牙关,缩回那只手。
扶岐没好气,前几日在枫池别院下药失败已经足够出乎意料,故而才有了后来林中偷袭之事。
主领派自己出使禹游明里为试探交好,实则并非如此。
他憎恶禹游人,深入骨髓的憎恶,刻入血液的恨意让他怎么心平气和地和高高在上的禹游皇族交好。
他倒是好奇这位血统尊贵的禹游太子是否真为传闻中那般犀利。
料到会被勘破,却没想到结局竟然殃及自身!
早听闻太子不久前匆匆娶妻,那位所谓的太子妃,看来也不容小觑。
那春药乃宁州特产,药效玄妙,虽对他们本族者无甚影响,可若误食却也足以高烧一夜,他后来可是实实在在被那药禁锢了一天!
莫不是在戏台那日她就勘破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在那夜的别院和方才马车下才故意和傅沉砚一道让自己难堪?
他怎么会被温泠月那副不谙世事的面容骗过去了呢!太子殿下身边的人一定与旁人不同。
却不经意瞥见自己黑袍之下较之禹游人更为暗红的肤色,狠狠将黑袍拢得更加严实,直到没有一寸暗红裸露在外,才昂首向宫中迈去。
皇宫另一边,温泠月正欣喜地在落英园观赏那一丛丛花朵。
午后阳光暖融融的映在她背上,园子里除了布置晚宴的宫人外便只有她在。
她闲来无事,不知怎的被落英园的热闹吸引,便是现在入目的华彩。
她欣喜,指尖流连在冰凉的花蕊上,却只触到金玉交织的温度。
可冬日没有斑斓的色彩,没有花团锦簇。如今落英园的花海想必也是皇帝陛下讨皇后开心,特命匠人赶制出的吧。
闯入的男声截断了温泠月和琉璃花的相触的距离。
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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