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缓缓沁到心底的凉意,恰好与她由内到外的滚烫完美调和。她竟有些贪恋他身上的温度,急需些什么来缓解这股炽热。
千万不能让……男人靠近自己。
“使者见谅,太子妃酒量不佳,孤先失陪。嵇白,送使者去后殿小憩。”他犹豫一瞬,“再请个太医来。”
眼下,胜负已定。
“使臣大人要走要留,悉听尊便。”嵇白淡然。
傅沉砚你高傲什么?小小太子,还不是克制不住。赢家只能是……
心里话还没骂完,猛地灌入的酒仅在舌尖过了一瞬就被悉数喷出,不可置信地往杯盏一望……淡淡的蓝,徐徐飘出不明显的橙味。
怎么会在他杯子里?!这不应该是在……
残余的酒酿从杯中飞溅出零星淡蓝,液体折现出他盛怒和已经开始泛红滚烫的脸。
而枫池别院一间毫不起眼的小杂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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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岐:嘿嘿,太子去嘎!!(噗——
第十六颗杏仁
跪坐着靠在废旧的屏风前是她唯一的依靠,而她光是伏在这里,剩余未放置物品的空地就已经不大了。
这里只燃着一根短小的烛火,她身上愈发滚烫难耐,似有什么将要破土而出。
可是她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下春药。
“呜呜呜,怎么办……”
他还没忘这个女子今夜是如何忽视他的话,厉声道:“起来。”
兴许……也像往常的疼痛一样熬过去便好了罢。
温泠月根本听不清傅沉砚双唇开合说了些什么,她只记得方才他牵着她时那只手掌的温度冰凉舒适,又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可傅沉砚偏偏正在向她靠近,公私分明对傅沉砚显然重要,纵然将才她帮自己在扶岐面前狠狠出了口气,可太子妃没有遵守大婚时定下的约定是事实,自当赏罚分明,而他喜欢先罚,后奖。
“什……什么?”她已气若游丝,快要到极险了一般,只满心盼着这个男人快些走开。
傅沉砚不太喜欢这种二人俯视的姿势,何况她好像并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于是便将细细喘息的姑娘从地上捞了起来,却发现她身上热的可怕。
与温泠月不同的一点是,他连那些话本子或闺阁闲谈提及这些情事的经历都没有,在面对少女难耐的境况时,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做。
简单的肢体触碰再次将温泠月的难耐进展到另一个阶段,她咬紧下唇,红地快要咬破渗出血珠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他从杂室推出去。
可她现在能有多大的力推动一个男人,推搡间反倒将门边摇摇欲坠的木匣从高台上碰倒,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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