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够了。”
他大有撤身离开之势,稀松的月光洒在他背上,那位最擅于存于夜幕下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竟也能融入月色,甚至于她看向此时的傅沉砚竟真能与雪松糅杂在一处。
“若是无意也就罢了。”
冷刃倏地指向地上那摊糕点,“把地上那摊和那壶莫名其妙的酒,一并扔出去。”
挥之不去的唯有傅沉砚最后的那一抹似乎并不相信她的眼神,和蠢蠢欲动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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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禹游:本文架空男女主国家名
对于昨夜傅沉砚突如其来的举动,温泠月说不害怕是假的。
“娘娘,您这脖子究竟如何伤到的呀,莫非有刺客?昨夜怎不叫我们呢?”南玉帮她换着脖颈上茵出淡红的白纱,不免担忧。
“狗划的。”
伸手招呼着小女使将吃食放在面前,发泄般狠狠舀起一匙送入口中,却又被烫得不住哈气。
南玉:“宫里好好的怎会有疯狗咬人呢?”
疑问悉数淹没在的讶然中,温泠月却失落地来回搅着杏仁酪,直到被一道洪亮的男声打断。
来人正是日日跟随傅沉砚身旁的嵇白,他抬眼时自然而然瞥去温泠月脖颈那一圈纯白,毕恭毕敬道。
这莫非是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前些时日冷脸惯了直到夜宴当晚忍不住露出真面目,现在又对昨夜的凶狠行径悔恨而弥补起来了?
嵇白将药膏交予小女使手中,继续说:“殿下吩咐,您脖颈有伤不便出行,叫旁人见了亦觉得东宫怠慢,故……”
“若娘娘无事,嵇白便先退下了。”这侍卫礼节温和的与傅沉砚实在一点不像,食杏酪的温泠月不禁脱口问出那她感兴趣了好几日的问题。
好险,险些将她背地里暗骂他的直白称呼叫出来。
温泠月聚精会神听着他的后文,没想到眼前人高马大身形矫健的侍卫还有这般难捱的往事。
“……?”这下温泠月僵住的不仅是脊背,僵直向上蔓延至脖颈又至发顶,看着眼前人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她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
温泠月:“不……这之中,有、有什么干系吗?”她满眼期待,兴许这之中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傅沉砚是不是有病啊。
她匙中盛起的杏仁酪躺在匙中良久,却等来一个手抖,柔嫩的白酪在匙中轻颤,毫不眷恋地悉数滑落碗中。清淡的杏仁香却从不只弥漫在碗里,在殿内缓缓漾开,直到钻入嵇白的鼻息。
“嗯?”
“为何?”
嵇白唇齿犹疑,对上温泠月疑惑丛生却澄澈的明眸,最终还是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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