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眯眼打量着她周身上下,最终定在她的眼睛上,好似假意欣赏,又似初醒时的迷离,最终微眯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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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砚:我怎么就被亲了怎么被亲了怎么被亲……
她被钳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用力的小臂,此举却反倒令他松开了她。
“孤在问你话。”他与她保持两步的距离,喜房内闪烁着诡谲的氛围。
“我和……”
瞧这周遭布置,傅沉砚心下有数,隐约回忆起某件事。
只那一日仓促,最终不过是在二位丞相府上的女子中抉择。
裴家有三女。温家男儿多,唯一幼女,年方十七。
但他在午后出行前仍旧对三幅画像草草过目,最终指尖停留在其中一张上。
他不知此女为谁,明确的是他定然不曾见过她。
想必便是眼前此人。
温泠月点点头,没出息地吸了吸鼻子,“臣、臣妾温相嫡女,温、温温泠月。”
不过也是,那日花楼她的确没留下名讳。
,轻薄的梨子佐着呼之欲出的馥郁奇香自炉口袅袅。
好想睡觉……
门蓦地传来窸窣声动,而后一道怯怯的女声自屋外传来。
门外小宫娥以纱粉色缎子裹胸,下坠白色曳地水裙,整个人淡若轻雾似的。
得了允许,将合卺酒置于桌上,垂首对太子道:“殿下,请允许奴婢为殿下和娘娘斟酒。”
斟酒的手一抖,小宫娥赔笑,拎着酒壶说:“回殿下,是主管说殿里今夜要用到的合卺酒未送到,特命奴婢送来。”
“是季、季公公。”
“兴、兴许是奴婢记错了,的确是裘公公,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