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惊扰了三位兄长的谈趣?”
傅瑜笑笑,看向梁行知。
傅瑜便夸赞道:“两位兄长都是文武双全的人物,瑜在文墨上实在是没有半点建树,斐祭酒那般清隽的人物,他出的题,还有斐家亲眷出的题,还要仰仗两位哥哥了!”
崔十一郎只笑:“既做了傅二郎君的傧相,少不得要冲锋陷阵,为新郎解围了!”
及至黄昏,秋意愈发的浓了,抬眸望去,却见着一层金色光辉罩着道路两旁的檐牙,整个世界都似雾蒙蒙黄澄澄的。
傅瑜咧嘴笑着,心下是少有的畅快,他脊背挺得笔直,高头大马上的身姿极为矫健,端的是意气风发。在这当头,他眼角余光瞥见带着衙役维持治安的邢捕头,当下点头微笑示意。
斐祭酒端坐正厅,傅瑜先是拜见了岳丈,又起身吟咏了催妆诗,这诗词当然不是傅瑜写的,也不是陶允之和王犬韬写的,而是崔十一郎和梁行知的佳作。二人是状元探花之才,所作诗赋无论是韵律还是涵义都为上佳,惹得斐之年好生打量了傅瑜一篇,又自己吟了一次,才松口让傅瑜进了内院。
傅瑜笑着向前拱手,道:“诗是要做的,不过劳苦各位娘子在这守门,少不得我该给诸位一些彩钱,让各位沾沾喜气,以后也能如斐家阿凝一般,嫁的个如意郎君。”他这般说了,身后专职发喜钱的王犬韬便上前来敞开了包袱发。
傅瑜如愿以偿进了房,过了门廊,再入内堂,就见得端坐在床塌上的人。身着青色罗的花钗翟衣,鬓发高挽,步摇花钿,足足挂了八支,金线织就的流苏斜斜坠着红绿色的宝石,整个人熠熠生辉。只一柄扁圆的合欢扇恰恰遮住了她的脸,独独露出光洁白皙额头上的一抹花钿。
“阿凝!”傅瑜一声轻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见着她持扇的手略微颤了下。
嘱咐了斐凝几句,斐之年又抬头看傅瑜。他今日也是少见的喜气,比之以往,虽然还是身形瘦削,但脸色倒是红润不少,眸光晶亮,看着傅瑜的神色高深莫测。
傅瑜忙道:“请岳丈放心,我对阿凝一见倾心,万不会辜负了她。”只他这话一出,斐之年脸色似更难看了些许。
众人从斐府出来时,黄昏的最后一抹余韵早已消失在天际,夜色渐沉,一抹光亮圆盘挂在天幕,点点星光溢出。还未至宵禁,斐府此时门前围了不少客人,傅瑜骑马绕着车走了三圈,正兴高采烈地打马要离去,就有人拦住:“新郎,作诗!”
及至傅瑜回府,夜色渐深,安国公府门前的八只大红灯笼挂的高高的,门前已是聚了一批人,待得看见人影子,便有人举起竹节放鞭炮,好不热闹。
这是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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