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冲击,只朱然倒像是见惯了的,只怒道:“既然已成了这般,不知卢中丞可审出什么来了?”
说罢,他看向一旁狱卒端着的托盘上的证书,朱然忙走过去拿了在火把旁细看,傅瑜本也想过去看看,但他却只是走向侯孝,蹲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赖五很是自来熟的道:“傅侍郎年纪轻,可是不曾见过这般血腥的事情以致于心下有些不安?”
这话一出,倒惹得看证词的朱然和一旁看好戏的卢中丞多看了他几眼。
卢中丞道:“犯人关押在台狱,哪有让大理寺的人来审讯的道理?”
卢中丞怀着手臂,也不看傅瑜,只轻声道:“圣上旨意是让朱少卿查办此案,可没说是让他审讯已经锒铛下狱的犯人。”
此时朱然已看清了那证词,只拱手道:“多谢傅侍郎秉公处理,这里朱某也多谢卢中丞帮我审讯侯孝了,不过这往后的事情,却不用麻烦卢中丞了,赖五,扶他起来,带走!”
“唉,卢中丞这话可是说错了,朝廷有朝廷的法度,可圣上的旨意也不得不听从啊,圣上让刑部协同大理寺的朱少卿查办此案,可没说要通过御史台来处理。若是卢中丞有异议,大可上书至圣上,且亲自去问问,我和朱少卿的做法是否妥当。”傅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