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疑似调戏了校长的闺女。
傅瑾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严肃,口吻郑重,实在不似开玩笑。
傅瑾笑道:“我和阿爷自然知道你这些年没怎么好好念书,可也没叫你一定要去考进士,不过是叫你去明经科试试罢了。”
但即便如此,进士科和明经科对于寒门子弟仍旧是可以鲤鱼跃龙门的存在。
他来这里找傅瑾,本就不是为了斐祭酒的事,而是另一件事。
傅瑾笑道:“你和他一向要好,若有事大可直接去大理寺寻他,何必拐弯抹角的跑到我这里来了?”
傅瑾坐直了身子,面上显出一抹郑重来,他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这么问?”
傅瑾点头,傅瑜道:“他十九岁拜别恩师下山游历江湖,遇到大哥之后自愿做了你的亲兵,后来得大哥推荐入了大理寺,如今在大理寺任少卿之职,是炙手可热的下一任大理寺卿。”傅瑾面上郑重更甚,傅瑜接着道:“这么算来,他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再见过他的师门中人,可我今天抓了一个不过八九岁的颇为桀骜不驯的小偷,他说他的师兄就是大理寺的朱然。”
傅瑾沉吟片刻,问道:“这孩子武功如何?”
傅瑾叹息一声,道:“朱然前段时间奉旨外出办案,算算时日这两天就能回来了。”
说完了这些事,傅瑜自觉地在案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
傅瑾挑眉道:“我哪里急躁了,章金宝的狗都已经咬伤了邢捕头,我若是再慢一点,说不定王犬韬的胳膊都得被它啃下来。”
傅瑜咽了口口水,傅瑾笑笑,仿佛方才说出这般计谋的人不是他一般,他又问:“我记得你随身带着一柄红色马鞭,怎么今天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