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给拦了下来,只叫梁行知给她赔罪。
此时已至下午,太阳正大,傅瑜骑马回了安国公府,却没曾想傅骁和莺莺竟然已经回来了。
傅瑜满意地点点头,才又问:“荣叔,你刚才说阿爷已经回来了?这还没到申时呢,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莺莺也没闹吗?”
刘荣跟在他身后道:“今天斐祭酒登门造访,是大郎君接待的,后来遣人去请了国公爷回府。”
刘荣低头道:“国子监的祭酒斐祭酒。”
刘荣道:“来的时候叫斐府的人还来一条红铁马鞭,正是二郎君您的那条红铁鞭。”
傅瑜想起斐凝宁静淡雅的模样,怎么也不愿猜想这是斐祭酒上门告他的状来了。
刘荣道:“和国公爷进了书房密谈,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
刘荣道:“斐祭酒是抚顺公的后人,不过和现在的抚顺公一脉已经不怎么来往了,他任国子监祭酒一职,掌管四所国子监的所有学生,又担了文渊阁一品大学士这么个虚职。算起来,斐祭酒已经四十有九了。”
朱焦
礼部侍郎卢侍郎的大娘子, 还未曾有子嗣。长女……单名一个凝字,年方十八, 这……仍旧待字闺中。”
傅瑜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暗暗觉得这名字果真配她, 但他再没有开口问些什么有关斐凝的问题。
傅瑜只说斐右江这人, 却只字未提斐凝, 刘荣便也在一旁应和,傅瑜又问他:“斐祭酒的夫人……已经故去几年了?”
一阵凉风吹来, 树上的叶子哗啦作响,有花香吹进傅瑜的鼻内, 他停了脚步, 回身绕着老管家转了一个圈, 直把刘荣搞得摸不清头脑才问道:“荣叔, 你怎么对这朝中大员的后院之事如此了解,难不成……你专门查过他们的户口,不对,户籍吗?”
傅瑜得了自己想了解的消息,又不愿意在刘荣这么个老管家面前透露自己的半点心思,便问他傅瑾去了哪里。
安国公府的西苑有书阁水榭,东苑有马场校场,自从傅瑾断腿之后,他就愈发喜欢待在西苑而不往东苑去了。傅瑜到西苑来找他,十次里有七次他倒都是在临湖的书阁花厅里温书、下棋、喝茶,有时还会有一两个友人相伴。
傅瑜不过刚进来,傅瑾便放下书来看着他笑道:“你不是出门踏青了吗?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傅瑾盯着傅瑜看了好几眼,傅瑜正觉得奇怪,就见傅瑾低头沉思了半晌,才慢吞吞的笑着道:“斐祭酒和阿爷是故交……你放心好了,必然不是为了你的马鞭的事情。”
即便他是个家有背景的学痞,发现校长上门找家长也是会紧张忐忑的,更何况他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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