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待及拦下之时,齐纪云已被其险些打倒在地,而那面颊更是高高鼓起。
“岳丈大人,本王王妃并未言错,何至岳丈大人如此暴怒?需知,现下我二人已是夫妻,依着礼数,该是你齐家跪拜行礼!”兰鲜厉声一喝,使得周遭顿时死寂一片,齐家众人终是领教了这位匈奴特使之威。且是齐誉父子原就外强中干、欺软怕硬的,现下具已被吓破了胆,而那昨夜遭了众人玷污、又是被抓来充做“人证”的两个丫头更是双眼一翻直直昏死过去。
“来人,将府医领去为王妃看诊,将齐家所有人等关入杂役院落,三日不得用食!若有胆敢不从者就地格杀!本王即便于这大汉之境,却依旧乃是匈奴亲王特使,想来纵是怒杀几名刺客及不敬之辈,汉皇亦是不得有何申斥的!”兰鲜极具上位者之姿,负手吩咐属下行事,待其等应声而动时,略略俯身近于齐誉面前不足寸余之处,“岳丈大人,若非尔等乃是本王王妃亲眷,本王定是不得如此善待!却,尔等需得谨记,若是胆敢再行无礼,呵呵,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且慢着!”齐纪云被侍女扶起身站稳,单手捂着已是肿出寸余高的面颊,含糊不清道,“将这起子行刺之人剥去衣衫弃于乱葬岗,不得收敛尸身!本王妃便是以儆效尤!”恶狠狠瞪了齐誉一眼,“该是令得旁人尽详,王爷非是随意可伤的!纵然乃是本王妃亲眷,亦是不得于王爷有丝毫冒犯不敬!”
“你!你敢!”齐景逍已是目眦欲裂了,不想这昔日疼爱宠溺的妹妹竟会如此歹毒!刘氏身死已是不明不白了,现下不仅不得厚葬入土,反是被弃乱葬岗!遑论一介女流,竟还被剥去衣衫!如此奇耻大辱,齐景逍如何咽下。
兰鲜与齐纪云竟是毫不迟疑转身而去,徒留齐景逍高喊咒骂数句,便是被金百户等人毒打一顿塞住了嘴。
待回转房中,齐纪云握紧兰鲜的大掌正色道,“王爷,于云儿而言,唯有王爷方为此生可依之人,故而纵然其等乃是云儿亲眷,却断不得与王爷不敬,遑论行刺此等大事!因此王爷无需替他等求情,云儿便是借此于王爷明志!”
兰鲜揣度齐纪云此举定是为得掩人耳目,可将金百户等人兽性隐于无形不得遭人察查,然其亦必是参透其中隐情,却为得自身荣华,择了他这棵大树而弃了齐家一众无用之辈,暗嘲这女子当真心狠手辣至极!若是不得遂其所愿,恐是必会心生怨怒,虽是自己得此人可于大事有助,却需得时时防备可会被其反咬一口!
“为夫可得妻如此,再无他求!”兰鲜极尽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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