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你等栽赃陷害!内子怎会行刺?”日已过午,齐家父子三人及齐福被金百户等人以冷水浇醒,却仍是不甚清明之态,直至几名匈奴护卫将刘氏及其余女子尸身摆放他等面前,才令得四人乍然惊醒。
“难不成我们还需得栽害一个后宅妇人?”金百户不屑开口,“你等自可相询自家仆从侍婢,且看看本百户可有虚言。”朝着一旁护卫一记眼色,后者即刻自院外拖拽进两名侍女,已是身上遍布鞭痕,衣衫皆是不全了。
“讲!乃是如何!”齐景逍暴怒异常,看着刘氏那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庞,不禁悲嚎不已,他夫妻二人成婚数载从不曾有过不睦之时,且刘氏接连为其诞育一双儿女,齐景逍于她自是有几分情意的。
两名侍女早已泣不成声,却是被两方如此喝斥更显慌乱不已,碍于匈奴众人那淫威之下,怯生生道,“昨、昨夜,大少夫人,称是……便领了我等入了大小姐院子,而后,而后,不知她哪里来的利刃,竟是趁姑爷不备将其喜服刺破,险些,将,即当场被这些……一刀毙命了。”
“因何大嫂要去云儿院子?”齐景逸甚是不解。
另一个丫头摸了一把泪痕道,“因得老爷与两位公子皆是躺倒于书房之内,如何呼唤仍是不见醒来,故此两位少夫人及一众夫人具是以为、以为姑爷使人陷害了去,这才……”
“一派胡言!”齐誉终是经过官场的,见两名丫头那闪烁眸光便知非是实情,却因得本就算不得聪慧加之宿醉未醒,并不明因何兰鲜竟是将大儿媳斩杀,更是那两名庶女亦是不曾见如此胆小,怎会贸然撞柱而亡?
“哪里胡言了?父亲怎是证据确凿还这般袒护?”正是金百户心虚寻向兰鲜之时,竟是齐纪云匆匆而来,身侧随着的仍是那两个新进府的丫头,并未见可儿身影。
站定脚步,齐纪云抬手指向兰鲜的喜服,“父亲大人好生看看,王爷喜服皆是何状了?”转手将丫鬟手中捧着的服饰亦是扔于父子三人面前,“便是云儿皆险些命丧当场!若非金百户等一众护卫忠心得力,恐是现如今父亲便该以死谢罪了!”
“放肆!”齐誉气冲头顶,于昨夜尚存的依稀印象便是被匈奴人强行灌了不知多少水酒,且是堂堂三品朝臣竟是被其等以冷水泼醒,更是不知可有酒后吐露有关闲王诸事呢,偏偏这齐纪云还敢如此顶撞冒犯,不假思量,齐誉大步近前一记响亮的巴掌便落于齐纪云左边脸颊之上,霎时面皮便红肿起来。
兰鲜本是冷眼旁观看齐家笑话,却不料这齐誉出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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