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夜看顾重资不得畅快啊?哈哈哈,那又何妨,待及那齐家父子醒来,本大都尉将迟勉心系之人索要来补偿数日便是了。” 兰鲜自是了然这等属下之能,想来昨夜定是将齐家那四人磋磨得不轻,恐是今日能得醒来便该算为手下留情了,而于遭了他等蹂躏践踏的后宅女眷则是毫不以为意。
金百户为难之情更甚了几分,却不得不开口言明原委,“大都尉,还请大都尉恕罪,昨夜……”说着竟是跪了下来,“哎,怪属下有些小觑了那起子妇人,兄弟们不过为图行乐罢了,不想竟是有极重贞烈的,竟是,竟是闹出了人命。”
兰鲜闻言亦是蹙眉,“几人如此?随意丢弃乱葬岗称作走失便是了,何需迟勉这般郑重请罪?”
“乃是,”金百户懊恼不已,“大都尉,乃是那齐景逍妻室,及,及齐家两位即将及笄的庶女。”
“怎会?”兰鲜自是震惊非常,未料得这班下属竟是如此不谨慎。
“大都尉,百户,”恰是此时,又一名匈奴糙汉进门禀报,“那个,那个,又有几人自缢了。”
“几人?”兰鲜已显愤然不悦之情了,暗中咒骂此些人当真蠢笨至极,皆是不得使些手段仅会用强的吗?
“四、四五个。”护卫垂首低语。
兰鲜已是面色铁青了,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令得金百户及那名护卫又将身子缩了缩。
并未出声,兰鲜上前拔出护卫随身的利刃,将自己的袍服划开数道长口,又是随意撕扯了几下袖管,那原本极为华贵的新郎喜服便已破烂不堪。
“去,将那几名女子发髻撤散,再于要害补上几刀,称作其等欲要于新婚当夜行刺本特使。”厉声吩咐后,兰鲜仍是不甚放心,转眸望向金百户继而道,“令府中所有人等皆是众口一词,或称为歇下并未瞧见,或亲见受了惊吓。若是胆敢有失言的……”
“属下明白,必当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断是不致再有何差池。”金百户若是再不明自家主子已然怒火中烧便是嫌自己命长了,忙接着兰鲜未尽之语讲与护卫知悉,且双双退出房中料理后事去了。
“蠢货!”兰鲜气恼异常,不想如此“小事”具是需得他予以善后,方懊恼该是另择几名谋士于身侧了,此等匈奴莽汉实实难成大事!
齐纪云悠悠转醒时,便见得兰鲜已是端坐案几处手执竹简不知正览阅何物。
“醒了?”兰鲜闻得卧榻有动静便转身含笑近前,那足以溢出水来的甜腻宠溺之态令得齐纪云瞬间笑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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