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鲜自是了然他那一众下属皆是何样品行之流,故而先行回转急急与齐纪云行了房,丝毫不顾及其乃是初夜尚有诸多不适,然那言语却是极富甘腻,使得齐纪云仅是误以为近几日只得和衣而眠令兰鲜早已忍得辛苦方致如此不管不顾。终是受不得其重,齐纪云未久便昏睡过去,兰鲜则是抬手点下她睡穴,使之必是不得轻易转醒的。
起身草草着了中衣,便闻得院外那接连不绝的女子悲泣哀嚎之声,却是不肖一炷香之时便复又静寂一片,想来必是众人使了手段的。兰鲜抓起貂裘迈步出门,至了可儿门前轻轻叩环,“可儿,可睡下了?”
可儿自出了齐纪云闺房,心中便空洞无物,了然今夜她那变得极度自私的主子该是好生畅享漫漫洞房花烛之夜了,而兰鲜……故而倍感寂寞难耐。却是未久,院外便传来女眷哭喊告求转而无望悲声,可儿揣度定是那起子色欲熏心的匈奴兵卒再难耐下性子而不知寻了哪些侍女淫乐呢,却竟是暗自庆幸自身得了兰鲜另眼相待,否则自己定是躲不得遭蛮夷玷污之耻了。
方思及兰鲜,又是哀怨不知何时方可与之共度良宵……即刻便又羞红了面颊只可以双手捂上,自责竟是这般不知羞耻了,而随之便自门处传来兰鲜那极度轻柔之声。
顾不得当下自己尚且脸烫如焚,可儿急匆匆疾奔几步将房门开启,惊见兰鲜满面忧色正是打量自身,不由试探出声道,“主子可是有何所需?”
兰鲜见可儿竟是尚不曾歇下,更是这衣衫具是方才那般郑重无皱之态,便心知肚明其定是生了不甘乃至妒恨之意的。却含笑应声,“方才院外甚是喧闹,我忧心你受了惊吓,特来看看,”言罢上下打量一番可儿,蹙眉道,“怎是夜这般深了可儿尚不曾就寝?”
可儿方恍然自己竟是呆坐了良久,即刻羞赧低语道,“婢子恐主子与王妃有何差遣,方……”言至此方惊觉兰鲜将貂裘裹了裹,忙上手将其拉进房中,“主子可是受了寒?怪婢子不该令主子于门外闲话的。”牵着兰鲜便至了距其卧榻不足两尺的炭盆旁,边是挑动炭火使之更是大燃,边为兰鲜搓手取暖,还以自己那樱桃小口为之呵气。
兰鲜见状似笑非笑并未拦阻,反是似为不经意将貂裘开敞,露出内衬的中衣。
“主子怎是并未着外衫?这……明晨定然需得府医一诊了,若是寒气入体该如何是好。”可儿早已忘了现下二人乃是何样身份,似是她早已为兰鲜妻妾一般忧心不已。
兰鲜直视可儿,将那双满是不安的眸子看入了眼内。缓缓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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