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张婉清出现在视野中时,宁江泽霎时怔愣。
她对宁江泽的印象很深,昨天第一次见是在她儿子怀里,又是温景宴情窦初开的对象。
宁江泽紧张,扯出抹笑,说:“工作上有急事,就不打扰阿姨了。”
她看了眼表,解锁温景宴车旁的那辆车,车灯辆起,她道:“小泽,下次有时间来阿姨那儿玩,让景宴当司机。”
他突然顿住,没道完的谢卡在喉咙,像根刺。
心脏不正常的一顿顿地跳,好像快要坏掉的手风琴,压不下,展不开。
张婉清反应过来,道:“昨天一直没机会和你说上几句,怕招待不周,担心你对一些东西有过敏反应,自作主张做了背调。希望你原谅阿姨。”
既然张婉清都知道他不是陈周越,那温景宴呢?温景宴知道吗?
同一时刻,温景宴和奶奶打过招呼准备离开。他记得张婉清今早有会,梭巡一圈没见到人,路过客厅遇见管家,于是随口问道:“我妈呢?”
钮,说:“院长前五分钟出门了,您上来的时候她正好乘另一班电梯去车库,这会儿可能已经离开。”
管家以为他有什么急事,问道:“需要帮您给院长打一通电话吗?”
“不用,您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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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宁江泽坐在副驾驶,和温景宴离开之前似乎没什么区别。
宁江泽平静地看向他,半晌后才抬手接过。
一路上静默无言,宁江泽托着下巴转头望着窗外出神,握着牛奶瓶的手指骨节发白。从白华园回到闹市,温景宴几次欲言又止。
“江泽,早餐想……”
担心的事得到了证实,温景宴始终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他平稳地开着车,试图找到最好,最有效的方式来缓和宁江泽的情绪。
“你眼睛发炎,来医院检查的那天下午。”温景宴的声音轻了很多,耳侧的一声冷笑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全堵了回去。
宁江泽忍着怒意,心头翻江倒海,他冷声问:“看我心惊胆战,生怕被发现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