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温景宴抬手看了眼腕表,仿佛赶时间没听到张婉清的话,“你先上去吧,我马上来。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到三楼休息。”
温景宴没见过陈周越,他妈就不一定了。宁江泽悄悄拽住温景宴的衣服,在对方回头看来时,眉头下压,不不自觉放轻声音:“你让阿姨先走吧,我腿软,没力……想再缓会儿。”
脚步声愈近,宁江泽无处可躲,心一横,左脚踏出车门下车。双脚落地的那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太久,他真觉得没力了。
宁江泽下意识环住对方的脖颈,“你……”
余光瞥见温景宴的母亲走近,宁江泽来不及多想,赶紧将脑袋埋在温景宴的颈窝。
额头、眼睛、鼻子都死死挨着对方,仿佛能感受到温景宴跳动的脉搏。平时闻到的那股好闻的淡淡香气也浓了两分。
她作势来看宁江泽的情况,吓得宁江泽小幅度地往里侧了下脸。
不多时,那处湿乎乎的,呼吸间撩带起细微的痒意。
手,阔步走向电梯,解释道,“就是晕车了,恶心没力。”
怀抱着的人身体紧绷,一直到上了三楼,房门落锁,只剩他们两人,宁江泽才敢抬头。
温景宴不为所动,径直踱到床边,懒腔懒调地说:“腿软就别逞强。”
“没关系,不脏,”温景宴说,“早上才看着你洗澡,然后坐上我的车,连一滴汗都没流。香着呢。”
“躺着睡会儿。”温景宴笑了声,帮他脱了鞋,然后拉过被子盖上。
调整好有点歪斜的领带,突然扫到自己颈侧那片颜色浅淡的红。
过了半晌,他抬手摸了摸,然后在那道过几分钟就消失无踪的红印上用力揪了两下。
「陈周越:没去。」
「1:没事,随便问问。」
消息发出的刹那,温景宴扯开领带从洗手间出来,并低声叫了宁江泽的名字。
温景宴走近,为防止宁江泽看不见似的将衬衫衣领往下拽。露出颈侧皮肤上那块深红色的痕迹,他正经地着宁江泽,指控道:“你偷偷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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