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宴给宁江泽说的时间比实际要早五分钟,但他到小区时只晚了三分钟。
宁江泽招架不住保安的闲聊,刚踩上平衡车准备打道回府。经昨晚“裸|聊”之后,他现在看温景宴像拥有了透视眼一样。
没见面之前还好,一见着就想起对方胸膛起伏的线条,以及沟壑分明的腹肌。
他一副等得要挠墙的憋屈样,温景宴绷着嘴角,问道:“特意下来等我?”
说完,扬长而去,直接从地下车库走了。
“不用,”保安说,“宁先生已经让录入系统了,可以自由出入。”
“不是。”
“我说的是司机。”
司机就司机,温景宴跟着宁江泽进厕所,靠在门边看他洗漱。宁江泽刷着牙,状似不经意地瞥温景宴一眼,动作慢吞吞的。
宁江泽说:“别问,问就是痊愈了。”
过了半晌,察觉到宁江泽故意放慢速度,他轻飘飘道:“江泽,不要磨蹭。”
“我们”两个字咬得有点重,宁江泽心里五味杂陈。
好想死。
温景宴:“?”
“。”温景宴道,“这么讲究?”
正午宾客盈门,温景宴的父母不会过多注意他,但即便如此,宁江泽还是难免焦虑。
“靠边停一下,”宁江泽糟心道,“你先回去,我去商场给你奶奶挑个礼物再来。”
温景宴说:“不用买,我给你准备了,今早一起给奶奶了。”
“多少钱?”点开支付宝,他道,“转你。”
什么东西这么没记忆点?早上送出去,过几个小时就忘?宁江泽怀疑道:“你是不是诓我呢?没买我现在去挑一件,你别让我张着一张嘴就去了。”
这会儿想去买也来不及了。
别墅主楼,沿路边至前院门边停着长长一排车,都是来给老太太祝寿的。温景宴走另一条路,驶入地下车库。
说不紧张是假的,特别是更直面地感受的温景宴的家庭背景后。放在膝盖的手紧了紧,宁江泽呼出一口气,忽然想要临阵脱逃。
“晕车?”温景宴关心道。
过于紧张导致脑子有点钝,宁江泽安全带不解,差点就这么下车。
“别动。”他抬手按在宁江泽的肩上将人摁回去,探身帮忙解了安全带,“我先带你上三楼躺会儿。”
车库里好几张车,温景宴的车离电梯最远,但她却一眼就看见自己儿子站在副驾驶座旁边,半个身子探进车里。
张婉清心里一惊,怕打扰两人,忙退回电梯。
温景宴回头,叫了张婉清一声妈,随后问道:“要出门?”
“不出去,”张婉清说,“你到家好一会没上来,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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