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镜看了眼,宁江泽仰着头,全凭安全带绑着才没东倒西歪。
这几天虽没回来,但前天阿姨来打扫过,冰箱里备满新鲜蔬菜和肉类。
温景宴背着宁江泽,气息平稳毫无变化。在玄关换了拖鞋,随后把宁江泽放鞋柜上坐着。
宁江泽放他鸽子不说,还喝得烂醉,折腾人。
工作一整日,温景宴的精力也到了红线。他拿了之前宁江泽穿过的睡衣,将对方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扔洗衣机,忙前忙后擦脸擦手擦肚子。
送佛似的,刷完又给人送回沙发躺好。温景宴趁人醉捏宁江泽的脸,坐在旁边盯着看了会儿。
一泡尿憋得小腹胀得慌,他下意识翻两圈下床,谁知这一翻直接带着被子滚到了地上——
宁江泽惊吓参半,以为有人缺大德,半夜偷摸进来把他两米大床据走了一半。
肩膀上还搭着一角被子。
宁江泽:“…………”
拍拍放回沙发上,不好意思作祟,假意忙碌地拍了下睡裤上不存在的灰尘……?
见人醒了,温景宴将写好的便签揉成一团,走近茶几边——
温景宴怔愣一秒,笑着将便签纸扔一边的垃圾桶里:“挡什么?我又不亲你。”
看了眼时间,温景宴来不及和他斗嘴,结束小学鸡吵架道:“那等你刷了牙再亲。”
时间不宽裕,温景宴拿出冷藏室里,他妈前天拿来的藕丁牛肉馅的水饺下锅。
里面窸窸窣窣,似乎在脱衣服。
“你先吃。”宁江泽说。
“你现在洗了难道要不穿裤和我吃饭吗?”
宁江泽气极反笑:“我就喜欢挂空裆。”
宁江泽:“……”
“今天你有其他事吗?”落座,温景宴往自己装蘸料的碟子里再加了几滴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