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和搅和,他不答反问:“你有事儿?”
“?”
“………”半晌后,宁江泽心虚地说温景宴小心眼。
到了下班的点,他脱了白大褂,套上外套就走。
温景宴:“不然?”
“不换。”温景宴拿起手机走人,“下午约人了。”
“约会?”温景宴连上几天班,章桥也不可能真让人顶班,他眯眼笑着八卦,“和小宁啊?”
恒温浴缸里的水换了两次,期间郑放安换了两个号码给宁江泽打电话。拒接之后,对方的经纪人似威逼利诱地打来说见一面。
大二的时候宁江泽就签了公司,他能力和样貌都出众,前途似锦。
那几天老爷子心口疼,于是宁爸宁妈赶紧联系了老爷子的主治医生,到三院住院检查。
医院这个地方聚集了太多的血和泪,附近人行道上残疾人乞讨的不在少数。大门口中年男女举着爱心餐馆又或者是三十几块一晚的小旅馆的牌子招揽生意。
他们犹豫的原因不在于条件,而是在考虑还有没有更便宜的地方,又或者还能不能再在医院枯坐一宿,省下来的钱好拿给家里人治病。
郑放安十八岁生日那天母亲去世,家里所有的钱,包括母亲留给他上大学的钱也一并用于母亲的治疗费上。
尸体在医院放了三天,医院联系不上他,但其实郑放安每天都在医院门口守着。
“谢…谢谢。”
宁江泽没认出他,看了眼往里走。郑放安挡住路,怯怯道:“那天你借我伞……”
宁江泽盯着他看了几秒,想起来了:“是你啊。”
郑放安的脸蛋不差,宁江泽有意帮他,帮他拿到了一个电影面试的机会……
手机扔浴缸边的矮桌上,宁江泽想起这些事就心堵,头一回后悔不该帮。
起身拿浴巾擦身体,他刚套上睡裤,桌上手机“叮叮”两声弹出两条信息。
未等波澜平定,宁江泽弯腰去拿手机时,水滴尽数砸向了地面。
大拇指随意抹去,宁江泽先看了里德的消息才回复温景宴。屏幕湿漉漉的不好打字,他按着语音键:“洗澡呢,你把我衣服放哪儿了?”
出电梯,温景宴走到家门口按下指纹锁,开门进屋,人未到声先到:“江泽,衣服在烘干机里。”
温景宴往他精瘦的上半身扫过,胸肌和六块腹肌都恰好好处,不过度追求极致的肌肉,但又看得出健身后的力量感。
温景宴眉梢轻挑,毫不吝啬夸奖:“身材不错。”
下午一点半,两人都还没吃午饭。
摆放整齐的鞋子里没有半分袜子的踪迹。
温景宴在卧室,他冲了澡换身衣服,听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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