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互为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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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来过了，氏叔宗旧宅内，今日还是没有济阴王的人影。几处城门亦日夜小心观察，从未见到有人偷偷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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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李唐天子禅位于朱温后，便被后者降为济阴王，安置在旧将氏叔宗的宅邸内，故该宅邸亦被称为济阴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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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成天思索片刻，向姬如雪出声询问道：“除此之外，可能看出他失忆之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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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暂时不能确认，他这两日都鲜少与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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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了他一命，他也不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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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雪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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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玄净天拉过她的手，笑道：“莫不是雪儿这一张冰冷的脸，令那小郎君不得亲近？依我来说啊，雪儿姑娘你平时也莫要随时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你们二人皆是少年人，多多亲近，许能让他吐露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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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略有些不自然，将手抽了回去，向妙成天拱手道：“属下其实不明，圣姬既能认定其就是废天子，我们便何需再在曹州待下去，若将人早些带回凤翔，是不是也少些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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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不知，”后者摆了摆手，耐心向她解释：“你之前一直伴在女帝身边服侍，尚未真正涉足过江湖，自然不能知晓一些江湖上的手段。这同相之事固然匪夷，但在真正的易容圣手眼中，不过几个年月便能促成。我们此次来曹州，救人是小，为名、为岐王大义，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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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子是通文馆亦或就是那梁贼朱温搞得鬼，岂不是毁坏了岐王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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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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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成天蹙眉从放有小案的矮塌上下来，来回走动道：“且没有女帝的指示，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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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要不就将实情告诉那小子，其若真失忆，也算不了什么事。”玄净天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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