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互为鱼饵

好在人虽死，这‘剑意’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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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剑意’，实则并不单以“剑”为载体，而是将宿主的意志以剑为代表。具体下来，便是世间万物皆可为兵刃，世人所修之一应功法，亦能被宿主炼化成意识，收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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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他方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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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将木窗掩开了些许，看着吐出的气息在风中化为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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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身后的少女从门栏边离去，他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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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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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暖阁门前，姬如雪等待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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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侍女从里内出来，请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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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中，熏香自炉中燎燎腾起，萦绕在砚台周侧，妙成天执了笔，在其上轻轻蘸了蘸，继而开始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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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净天在桌案前调试着一柄长弓的弓弦，见她进来，便询问道：“雪儿姑娘，可是探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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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似乎发现了一线索。”“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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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我在发现那萧砚时，其虽昏迷在暗巷中，但却是被一应杂物遮掩着的，属下方才想起，其应还有同伴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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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玄净天将弓弦放下，转头看向伏案书写的妙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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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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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亦已停笔，一双美目微微凝起，道：“这两日，城中可有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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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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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子今日可有消息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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