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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碰她，她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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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收回手，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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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件事以后，她才问楚艳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是你把她从侦探社里带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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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件事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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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慢慢说。我的时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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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时间恐怕不多了，”楚艳艳苦笑一下，“她已经没有什么事了，现在可能就是有点营养不良，补充营养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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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楚艳艳的身形已经越来越淡，似乎随时都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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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惊慌地想要抓住她，但终究是无法抓住这片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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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楚艳艳都一直看着她，但眼中只有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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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木然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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