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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艳艳已经彻底消失了，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方洁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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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面前床上真实存在的周清雅，她又明白，这绝对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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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猜到肯定是楚艳艳救了周清雅，更何况她不仅不是傻子，还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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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艳艳救了周清雅，而且是用自己换来了让周清雅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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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想一下就能知道，楚艳艳用自己的魂体补足了周清雅缺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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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想不明白，为什么楚艳艳愿意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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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来，楚艳艳也为侦探社工作了不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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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内，方洁虽然对她不差，但也没有特别好，二者仅仅就是普通的雇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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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楚艳艳愿意以魂飞魄散为代价，救下周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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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想不明白这一点，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也随着楚艳艳的消失，再也没有人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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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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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陪周清雅一起到医院，医生给周清雅做了全身的检查，确认她确实只是营养不良，她身体的其他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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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躺了一周以后，周清雅终于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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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里，方洁一直陪在她身边，每天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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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几乎已经失去全部希望的时候，周清雅又回到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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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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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茫然地看着方洁，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嗓子也干得厉害，她只能勉强吐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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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周清雅住院以后，方洁每天都会为她准备好粥，以应对她突然醒来的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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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说话，你昏迷了很久，现在很虚弱，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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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轻轻扶起周清雅，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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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一点地给周清雅喂着饭，周清雅双眼微眯，躺在方洁怀里，乖巧得像一只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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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一碗粥后 周清雅身上总算有了些力气。她问方洁：“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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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仍然记得那种灵魂硬生生被拉扯出身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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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比她原本想象的要痛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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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身体上的痛，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极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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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只记得自己因为这种剧烈的痛苦而昏迷过去，再次醒来时，就看到了方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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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没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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