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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向柔，刚刚才从周清雅那里得知，她撞的鬼是小说男女主人公化成的，这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一定论又被周清雅本人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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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凉扶着额头，无奈地说：“学妹，虽然你现在没有脑子了，但也不能这样乱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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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凉还是一如既往地嘴欠，但周清雅现在懒得和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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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自己回忆一下，从副本一开始到现在，你们真的有见过和小说男女主人公死状一模一样的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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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凉终于闭上了嘴，仔细开始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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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开口的是宋晓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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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和他们死状一样的鬼了，就连身上带着药味的鬼，我都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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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对她点点头说：“没错，因为缠上你的是那个女鬼，但或许应该说，缠上我们所有人的都是那个女鬼。只不过仅仅在我们两个人面前，她才以本体的形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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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凉这时候也想明白了。她恍然道：“我知道了。那些所谓的‘书中厉鬼’，其实是那个女鬼的分身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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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这么说，但他们并不能完全算是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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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完全算是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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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以后，池凉再度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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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柔却根本没有听懂这几个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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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分身？什么不能完全算是分身？那到底是不是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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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向她解释说：“在这个副本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厉鬼，那就是这半部小说的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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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向柔睁大眼睛，又想问什么，周清雅补充道：“没错，这不是李怀自己写的，而是他找代笔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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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柔立刻明白了：“那个女鬼就是他的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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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点了点头，继续说：“这位代笔被李怀杀死以后，心怀怨念，想要报仇。而正是这种怨念催生出了所谓的‘书中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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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听起来还是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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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完。我在这里所说的‘催生出了书中厉鬼’，指的是女鬼拥有了制造幻象的能力。而她所催生的书中厉鬼，只是幻象的一部分。但其实最初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能够制造幻象，所以我那时候才会觉得她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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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周清雅又懊恼起来。那个女鬼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了她的这种能力？是那一次在宋晓雯家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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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时候就能想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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