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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周清雅好像才意识到向柔还在身边一样，她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只顾着说我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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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你们知道那些厉鬼的来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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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点点头：“大致知道。缠着你的厉鬼，身上是不是有药味，而且没有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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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药味没错，可是他有四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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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这时才反应过来：“对哦，酒吧里死的那个人脖子上有手印。难道说，厉鬼可以通过杀人来修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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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柔有点着急：“你可以先告诉我‘书中厉鬼’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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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李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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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段时间死的那个作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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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有一部未完成的小说，小说中男女主人公化作了厉鬼——也就是缠着你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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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缠着你的女鬼，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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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但我想她的目标只有我，你们不会受到她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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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不愿意细讲，向柔也识趣地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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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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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柔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医院，对周清雅说：“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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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未来得及说话，宋晓雯先开口：“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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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雯把向柔带到编辑社附近的咖啡厅里，又打电话叫来了池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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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离编辑社很近，这一定也是副本的精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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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次所有的执行者，彼此之间的距离应该都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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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清雅和宋晓雯都不打算再去找其他的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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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如果不是因为向柔误打误撞地进入了她们的视野中，她们也不会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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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其他执行者不安好心怎么办？有的时候人比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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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柔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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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想到这里是公共场所，她们肯定不敢公然动手，也就没有阻止宋晓雯打电话叫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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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凉很快就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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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但看到有外人在场，还是暂时把一肚子的话都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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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凉和向柔打过招呼以后就坐在一边，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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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一看就知道她在女鬼那里受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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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着向柔的面，周清雅也不好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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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雯已经开始问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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