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页

n

接下来游魂的话立刻解答了方洁的疑惑：“我是跳河自杀的。”

\n

方洁点了点头，在电脑上打下一行字，随后示意游魂继续说。

\n

“我……我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现在我脑子里很乱——虽然我已经没有脑子了。”

\n

方洁说：“先把你的诉求告诉我，其他的慢慢讲。”

\n

“我想要他们给我道歉，那些逼死我的人，我想让他们在我的坟前道歉。”

\n

方洁把这些记录下来，然后等待着游魂将自己要讲的事情梳理清楚。

\n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到了十一点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