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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看着方洁，突然用力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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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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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又在谢什么，只能抬起手，也轻轻抱了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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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第一位客人在侦探社里待的时间太长，零点之前再没有其他客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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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趁这个时间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周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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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老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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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谁？你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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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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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老啊，还不到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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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对老师的一种……怎么说呢……一种昵称吧。你上学的时候没有这样叫过你的老师吗？再说了，快三十了还不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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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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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年轻人，你多大啊？”周清雅突然凑到方洁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似乎有些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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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一手按住周清雅的额头，不让她继续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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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知道随便问女孩子的年龄很不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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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那天你还不是随便就问了我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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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你的临时监护人，问一下你的年龄有什么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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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周清雅落寞地说，翻了个身，瘫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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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大七岁，”方洁见她这样，心中有些不忍，“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也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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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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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从沙发上跳下来，又凑到方洁面前，认真地看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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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怎么会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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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被她这样看着，方洁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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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后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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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周清雅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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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在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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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洁这才明白是被她耍了，愤愤地坐直了身子，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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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清了清嗓子：“好了，不开玩笑了。姐姐，我发现你的套话能力不够强啊，以前是怎么破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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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套话。我只要摘下墨镜，就能看到在其他人或鬼身上发生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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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怎么不看老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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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到。”一想到笼罩在李老师周身的灰雾，方洁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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