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葬于天子山皇陵,在众望所归之中得继大统,稳定朝纲,平而顺之地力挽狂澜,是一段天佑大雍的佳话。
这便是祝筝听过的故事。
但方惜辰短短的“同一个皇后”,不异于一颗惊雷平地起,暗含的不止谋反篡权,夺妻掠子的秘辛。
方惜辰背靠近椅背,望天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总说大殿下的病蹊跷了吧?”
祝筝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真假另说,她对方惜辰“八面风”的名头是更加佩服了几分。
但是隐约哪里不对……
按方惜辰说的“异父异母”,应该在暗示公仪灏就是先帝的独子公仪齐,却有说不通的地方,若是在戏文里,公仪赫律使了手段,为的是夺皇位,抢皇后,那又何必留着公仪灏,还在早年甚至立了他为太子?
还有……公仪赫律后宫空置,从未封妃,公仪休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祝筝满肚子疑问,只能先按着顺序问,“先帝崩逝,当真是因为积劳成疾吗?”
若是夺权为真,想必也有着刺杀鸩杀的隐情吧。
方惜辰却露出个拿不准的神情,叹了一声道,“先帝一生为社稷呕心沥血,还未被封王时一直驻扎在北疆,赫赫战功之下,也许留下了什么未愈的旧伤吧……”
祝筝停了停,忽然忘了接下来想问什么了。
她听到了一个词儿,北疆。
以前她也觉得奇怪过,公仪赫律身体一向不好,怎么会常年往返于不利于将养的北疆成须山……
电光火石之间,祝筝抓住了一闪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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