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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么体恤的想法却没得到容衍认同,他直接伸手欲摘,“不用遮,闷坏了。”
祝筝却死活不依,“如果不这样,我就不下车了。”
话出口祝筝便觉出这是一句蠢话,她应该求着容衍带着她去,怎么反倒威胁起他来了。
容衍果然沉默了会儿,沉默的祝筝心里打鼓时,幕篱挑开一条缝,一只手伸了进来。
祝筝一愣,“做什么?”
容衍沉声道,“不牵着,怎么看路?”
这真是一个顶顶严谨的好问题。
祝筝拍了一下脑袋,她怎么没想到,这东西遮住了别人的眼,也遮住了自己的眼。
于是只能让容衍牵着下了车。
还没站稳,嘈杂的人声便立时间包围了二人。
马车停在相思河东头,长长的河畔街上全是鳞次栉比的摊位和盛装打扮的人群,祝筝在罩子里头看不清外面,只听出无数人声嗡嗡靠近又走远,像掉进了蜂巢一般。
手里握着的手变成了她唯一的信标,祝筝无措地抓了抓,容衍似是意会,换了个十指紧扣的姿势抓牢了她。
天上月明风清,繁星点点,地下玉壶光转,长街漫漫。
街边到处是舞狮舞龙舞大刀的杂耍,河畔青年男女相携放灯,时有孩童提溜着瓜皮灯乱跑。
祝筝和容衍本可淹没在这样的人群里,但她这个遮天盖地的长幕篱却有些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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