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了,没成想没几日,居然等来了峰回路转。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祝筝坐在凉亭里喂鱼,容衍在她身旁看书,忽然毫无征兆地提了一句,“相思河有花船夜会,想不想去看看?”
祝筝求之不得,点头如捣蒜地答应了。
虽然计划里没准备带上容衍,但是没回城区,仍需要解决时机借口马车等等问题,眼下去那个什么什么夜会,就只需解决一个支开容衍的问题就好了。
有太傅大人经手,什么都不须祝筝操心了,用过晚膳后,两人坐着马车顺顺利利回了城区。
越是靠近相思河,车窗外的声音就越是热闹。
相思河是东流江的一条支流,两条分流途径高山低谷,在进入盛京前交汇,横贯主城,离开盛京时又分成了两流。
一程聚,一程散,像极了人生离合,所以被称为相思河。
此河寓意深刻,又因水质清澈,流向平和,所以河两岸最常举办集会庆典。
从前祝府宵禁森严,祝筝只见过白天的相思河,从未见过夜会的热闹,趴在车上应接不暇地看了一路。
当然,她还记得自己应当还在太妃宫里抄经,万不可招摇过市。
所以下车前,她拿出特意准备的一个长到脚踝的幕篱带上,粉橙十字花的布料厚实的很,从上到下遮的严严实实,几乎透不出人影。
祝筝顶着这样一个开口麻袋似的幕篱重新坐好时,对面的容衍静了好一会儿,“你准备这样下去?”
祝筝点头,又反应过来在罩子里点头他看不见,连忙扒开一道口子,“对啊大人,我可不能给大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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