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容衍曾经以为,这并不算什么难事。
直到他如今也深陷入“欲壑难填”的劫,不得不一并把说过的话咽了回去。
原来当真没有任何可凭缓解之处,除了让自己那点心思放任自流,还能略微好受一些,再没有别的可做了。
……确是一种痛。
从成须山回来后就绵延不绝的痛。
天边的星子被他抓在手里少顷,慷慨借给他些许微光,燃成灿灿的火苗,她只说了一句“误会”,便施施然收回去了。
徒留他孤身一人在荒原上被点燃,置身泼天的业火之中。
但也不是不能忍受,甚至有些难以启齿的满盈,被这样惨烈地照亮着,也比黑洞洞的空无一物要好的多了。
回到盛京时已是夜半,府上拿给他一沓久积的信件,令人厌倦的繁冗朝事中,夹着一封画着小风筝的青皮信封。
是她写的,来自两个月前。
信里仔仔细细回忆了成须山所发生的事,字字句句里难掩留恋。
容衍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想了很多,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竟然叫她怀着这样的心情等了两个月。
和他一样难捱的两个月。
那种续梦一般的虚幻欢喜,让他迫切地坐立难安,他一刻也不能等了,现在必须见到她。
于是他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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