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好,错也罢,他不想再追究了。
不论她为了什么,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好了,既然人都已经在他身边这样安然入睡,他不知道还要多贪图什么。
公仪家纠葛了两代人的怨与恨,盘根错节如刺巢,他入局有诸多不得已,筹谋多年,旧诺待兑,终于到了该见个结果的时候。
山雨欲来,风声鹤唳,公仪赫律病重,时局显出意料之中的不太平。
月前,梵临寺传回消息,公仪休用筷子刻了一把竹刺,捅了今法方丈咽喉,几乎伤及性命。
佛门杀戒,一时甚嚣尘上,哗然难止。
容衍只能亲自去一趟。
秋猎后为了永绝后患,他废了这位“太子殿下”的一只右手,叫他再拿不起伤人的利刃,自然惹得公仪休变得更如疯犬一般。
是他把公仪休幽禁在了梵临寺,所以一并算是他的过失。
事情并不好处理,牵扯了皇权教派各方势力,让他头疼了好些日子。
好不容易镇下来,回程路上觉出疲惫,一来一回路途漫长,恨不得马长出翅膀,或是他长出翅膀,立刻飞回盛京,并不是急着做什么,只需回到有她的地方就好了。
从前只是听在纸上写着的一星半点的消息也足够了,可如今……见不到她的面竟变成了一种折磨,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至于另一位“太子殿下”,公仪灏虽然近来行迹匪夷所思,但那日在行宫里所说,倒是重重戳中了容衍的心思。
以往他不止一次敲打公仪灏,既然一心只想拿回皇位,便要学会收敛自己无用的情丝,不要任其挟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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