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深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但这远远不够,他低头看着星星点点的红紫色,恨得牙根发痒,用力咬了上去。
瞿清吃痛,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毫无挣扎和反抗的力气。
这么多年,就因为母亲家族野心太大,自己被瞿谦和严防。母亲为了谋求瞿谦和欢心,对自己要求严格到了极致。
他从第一眼见到瞿清,她跌坐在溜冰场冰面上,水光粼粼的眼睛望着他,他就知道她要利用自己,可他还是心甘情愿做了她的猎物。
“清清,”瞿深亲吻她的眼泪,“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般?”
“清清……”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贴身安保的声音透过陈旧的不锈钢铁门,“夫人问您在哪,之前a院那起用药事故的患者,正聚集在老宅门口。”
瞿深握着女人衬衣衣襟的手顿了一下,又听着门外周钰的声音响起,“小姐,今晚有个很重要的酒会,我们该出发了。”
“清清,我不会放手的。”
男人转身就走,拉开铁门时,潮湿的土腥气灌进这套破旧陈腐的房子。
“小姐,”周钰立刻扶起她的身体,皱眉看着她肩窝出的咬痕,手指想按压上去替她止血,可却又收回。
周钰喉咙滚动了一下,她看着瞿清紧闭的眼,替她擦了擦泪,“我们先下楼,处理一下伤口,好吗?”
她说自己在发高烧,也许吧,她甚至没力气去蜷缩身体。
“小姐,我先抱你下楼。”
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发霉的墙壁,她苦涩地笑笑,收回了视线。
14岁的她只是想逃,从想要逼她去坐台的继父手下离开。
她一步一步地走下生锈的楼梯,小雨点打在脸颊,明明是夏季,却让人觉得如坠冰窟。
她脚下踩空,直直地从半层楼的高度跌落。
周钰拉着她的身体,才没让她滚下阶梯。瞿清跪坐在肮脏的楼梯上,洁白的衣裙染上污渍,泥沙扎进膝盖的伤口,刺痛与屈辱交织,让她喘不过气。
一个人走到她面前,站在楼梯前,雨伞向她倾斜,罩住她的整个身体。
瞿清呼吸一滞,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跟来?”
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瞿清努力起身,抓住他的衣领,眼眶通红。
“一个两个,都要操控我的人生。”
“小姐……”
“清清,我从来没觉得你是笑话。”
“我不想操控你的人生,至于你见了谁,发生了什么,只要你不想说,我就永远不会问。”
“如果我会信你们说的话,我早就在过往里溺死了。”
“方舟,我们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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