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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叮呤咣啷响，宋玉珂什么话都还没说，欣欣就已经无法正常交流了，眼见她开始疯狂磕头自残，先前抬着担架过去的队员赶紧跑过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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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压着欣欣的手，一个人卡着脑袋，拿来皮质的带子，把她绑回来床上，欣欣上下绑了个严实，手脚并拢着平躺，嘴里被塞进了布团子，呜呜声中，眼睛发红到可怕的欣欣直直地盯着宋玉珂，愤怒、疯狂、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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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求她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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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心软啊。”大队长在宋玉珂旁边，叹气，“这种东西是要人命的，食毒不过五十，她不是还有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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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进来都是年纪不大的人，不是没有年纪大的，是都活不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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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木门合上，宋玉珂不是没见过毒虫发瘾，她一直觉得毒虫食毒都是自己的选择。后来遇见了欣欣，又有了陶奕的事，她又以为和烟差不了多少，戒断不会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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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亲身经历，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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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凤的选择她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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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所的空气都比外面压抑，宋玉珂跨出门槛的第一件事就是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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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应付完大队长，坐回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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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靠着窗，突然问她，“粉档还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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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说，“六一道靠这个吃饭的太多，联防打不干净。不过，借这个机会，可以把粉档划出去，面上工作做好，以后粉档的事，和堂口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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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宋玉珂的意，她一点不想接粉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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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出去一段路程，宋玉珂又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能接受欣欣，面上对灵儿这么决绝，背地里还挺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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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所的大队长问都不问，就知道她们要去见谁，显然是柳山青特别关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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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关心。”柳山青打开报纸，淡淡说：“是狗灵儿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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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愧是二十年的交情，想到一块儿去了。很意外，柳山青和狗灵儿这个木头这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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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哦’一声，歪歪靠在车窗上，车子微微颠簸，不知怎么的，确定不用接过粉档后，她接连几天的胸闷终于稍稍舒服了一些，好歹能喘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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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这几天似乎都在跟着她的情绪走，一样没怎么说话，冷着脸做这做那。她不想动，吃什么用什么，指使一声柳山青，柳山青就会帮她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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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能做到这个份上够不容易的了，宋玉珂也不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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