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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服代宋玉珂简单解释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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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复杂，食多了，高兴得从三楼跳了下来，好在下面就是泳池，不然人就该进抢救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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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看得人，不是没让她出门吗？她哪里来的糖？一群废物，一个人都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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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姐一巴掌甩在守门的黑衣服脸上，黑衣服低下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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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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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用力拍了下桌子，喝止猴姐突然冒起的高音量，手上的纱布缓慢渗出血来，周围安静下来，太阳穴的抽痛稍微好一些了，她抬眼，淡声说：“她想食，哪里买不到？关到戒为止，出去要是再食，就砍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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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姐反应过来，说，“她是用手吃饭的，没有手，怎么写白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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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用脑子吃饭的。没有手，找人当她的手，要是没有脑子，她就是废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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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宋玉珂就站起来往外走。她不准备去看陶奕的惨状，她也不信这个东西戒不掉，猴姐已经来了，她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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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冲我发什么火？！要不是你介绍陶奕给我，她能受这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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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姐一脚踹在桌子边，也不知道是在怪宋玉珂，还是自己，宋玉珂不理她，越走越远，猴姐憋着火气骂了句脏话，转头就匆匆往楼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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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刚发动起来，三楼就传来了陶奕尖利的喊叫声，打砸声此起彼伏，三楼窗户一开，风拉扯着帘子往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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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车窗，宋玉珂看到了半个身子探出来的陶奕，月色惨惨，将她雪白的裙子映照得发光，她的脸色同裙子一样苍白。宋玉珂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确定她已经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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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姐勾着手，一把把她抱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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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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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将毯子盖在宋玉珂的腿上，拉起她冰凉凉的手，压了一张手帕缠在纱布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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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姐。”宋玉珂靠上柳山青的肩头，有些疲惫，“真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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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没回答，只是说：“明天带你去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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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懒得问，只是没想到柳山青会带她来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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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属关系是不能探望的，但柳山青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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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下车，所里的大队长就已经在大门等着了，两人似乎是老相识，熟稔地聊了几句，走到所里，宋玉珂才听出点意思来。这所里的一大半人，都是柳山青给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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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真的太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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