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心,怕是要被罚俸禄。
“姐姐?”
“姐姐,我不是有意……”
“自分化后从来没人敢踢我,我要让你吃个教训!”
祁见溪的身子又软了,那股烈酒味的信引在体内游走,点燃她的血液,让她再次对乾元的肉体充满渴望。
明明眼前的乾元不是林弃,而是她的亲姐姐!
结契后的坤泽对乾元有近乎本能的依赖,祁见溪自己都未察觉到,她对姐姐的离开竟有些失落。
良久,一冷硬的金属贴上大腿内侧,祁见溪被冻得一激灵,拿开手去看。
好丑陋,形状算不得美,颜色也算不得好看,同为女子,姐姐分化前的性器则美得像一朵牡丹花,颜色也是可爱的粉色。
“阿溪,我几年前向你提过阴核,却未说明阴核的用处,你不好奇么?”
祁见溪往后缩臀,左右扭动身子躲避姐姐的挑逗。
起初她觉得有些痒,渐渐的,这股痒意转化为快感,在阴核聚集,就像盛水的水缸,里面的水越盛越多,越漫越高,很快就到了溢出的边缘。
快感已然达到顶峰,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就像天上的云彩随风飘荡,可她又怕在下一瞬,会有一股力量将她拉至无底的深渊,狠狠摔碎。
祁见川揉开妹妹皱紧的眉头,很温柔,差点儿让祁见溪以为她恢复了神智。
“我要你看着自己到。”
的动作。
“啊……啊,姐姐,我不行了……”
原来坤泽的发情期并不是只能靠吃抑制药度过。
“阿溪,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祁见川夺走祁见溪手中的铜镜随手丢在别处,按住一条腿折至胸前,扶着自己的肉柱用龟头去蹭花心。
祁见川对伺候人堪称经验丰富,可大多时候,她也没太多耐心,只待那些女子穴口流水,她便挺身插进去,再重复抽插个百来下射在她们体内,这事就成了。
可今天不同,今天在她身下的女子是她最疼爱的阿溪。
待把紧绷的穴口磨软了,祁见川出其不意挺胯,她与妹妹都没长耻毛,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毫无缓冲地撞在一起,有些疼。
“嗯!”
祁见川没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坤泽女子的受孕能力极佳,她们的甬道按理会比中庸女子的宽得多,可祁见川却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阿溪从穴口处截断,才刚插进去,她就射了。
像是被一把利刃从腿心切成两半,祁见溪在姐姐的背后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小腹收紧,痛得只敢小口小口地喘气。
是处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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