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殷红太过惹眼,祁见川彻底清醒了。
显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祁见川想擦去祁见溪眼角的泪水,可手一接近,泪水反倒涌出更多,顺着眼角滑下打湿太阳穴后的发丝。
祁见川犹豫着收回手,缓缓抽出只有稍许疲软的肉柱,她能感受到穴内软肉在攀附挽留,不是阿溪舍不得,而是结契后坤泽对乾元肉体本能的渴望。穴肉被抽离的肉柱冠首勾得外翻,没了堵塞甬道的巨物,撕裂的穴口收缩着吐出比腥红色更加惹眼的白。
祁见川不敢再看,事情不该发展至此。
“侯爷,您怎么……”怎么还在外面,二小姐不是说您已经回屋了吗?
祁见川推开挡在面前的家丁,跑进屋内拉上门闩,将自己反锁在屋内。
“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祁见川靠着房门下滑,坐在地上,屋内还留存有她晚上与那位侍女交合时留下的淫靡气味。
祁见川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射?
与中庸女子上床的次数太多,作为一个拔屌无情、不需考虑太多结果的乾元,祁见溪几乎忘了坤泽女子与中庸不同,她们受孕的几率远远超过中庸女子,更别说她今晚与阿溪刚结契,阿溪十有八九会……
祁见川看向裆部。
她想起宫墙内的宦官,没有生育能力的阉人。
她抓住剑柄抽出,剑身倒映出她失魂落魄的面容,剑刃闪着寒光,依旧很锋利。
伤害到阿溪的东西,不要也罢。
乾元代表着责任,更重要的是,对宣平侯爵位名正言顺的继承权。
作为乾元,她有更多豁免权。
对侯府虎视眈眈的族人让她不得不坚强起来。
再大些,她与临安其他官宦子弟交往甚密切,今天是尚书的女儿,明天是御史大夫的孙女。近年来,京城中多有西洋来的传教士,她不认可他们的信仰,却对他们口中所描述的西洋技术兴趣颇深,她向女帝上报情况,在女帝的授意下与这些西洋人增加往来,一月中没有几日是空闲的。
每日清晨从床榻上睁开眼,祁见川都会问自己:“要是阿翁多活几年,我也不是乾元,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累了?”
欣慰的是,阿娘的身子渐有好转,阿溪在她的保护下也愈发知书达理,容貌更是如出水芙蓉,令人心生怜爱,若不是阿溪与她说明不想那么早出嫁,让她帮忙把那些提亲的乾元都拒在府外,侯府的门槛怕是早要被踏平了。
祁见川搞不明白。
“放在门口,你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靠近我的屋子。”
说不怕,这当然是假的,宫中每年都有一群因为处理不到位而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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