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再过不久就要分化为乾元,那时我们要避嫌,也不必再像今天这样缩在桶中了。可姐姐,阿溪有一事不明,为何乾元与坤泽要避嫌?难道姐姐分化后能变成别人不成?还是能将我吃了?”
祁见川此前也不知道,可在十五岁生辰那晚,府中照料她和阿溪的嬷嬷给了她一幅图,将所有关于分化期与床笫之事的注意事项都说了。
“你不要瞎说,我不会变成别人,也不会将你吃了。”
这事该与阿溪说吗?祁见川有些犹豫。
“两年太久,我等不下去,姐姐就简单说说分化期就好。”
“好,好,我与你说,你千万别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什么东西?”
描述太过含糊不清,祁见溪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摇头。
“做什么……”嬷嬷说是用来交合的,可接下来的内容,祁见川本能觉得不能告诉阿溪,她轻点妹妹的眉心,“点到为止,是你方才说简单说说就好,剩下的无可奉告,等到你出嫁时就知道了。”
“那,姐姐再告诉我一事,我便不问了。”
祁见溪的目光睨着撒满牡丹花瓣的水面……不,不是水面,而是祁见川在水面下的腿心。
“我想知道,那个肉物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应该是从阴核……”
祁见川的肌肤白里透红,她泡澡的时间不算长,大抵是被羞的。心底升起异样感,她觉得有些不对,明明她与阿溪一直坦诚相见,这个时候,她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了?
祁见溪仍在催促,祁见川不想妹妹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羞红的双颊,她心一横,拨开身前的牡丹花瓣张开双腿,直到膝盖碰到桶壁,腿张大到极限,
祁见川觉得有些晕,腿心突然变得麻麻的,她忍不住卷起脚趾,道:“现在可看清了?顶端的小芽就是阴核。”
“站起来?这、这未免也太……”不雅了。
这怎么行,万一阿溪真这么做,她的身子会吃不消的,作为姐姐,她要担负起妹妹的身心健康。
祁见溪闻声看去,姐姐的身子已经红透了,水流顺着四肢滑落,殷红的乳尖有水滴悬挂,随即砸落,溅起水花。
姐姐是生气了,要走?可水还是烫的,她想和姐姐再多泡会儿。
“我何尝说过要走?不是你说要看吗?”
她用手在桶沿稍一撑,坐在上面。
祁见溪未曾观察过自己的私处,更别说如此近距离地看别人的了。
她隐隐有些期待,又觉得该阻止。
祁见溪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的目光定在祁见川的腿心,看得入迷。
粉色的,像绽放的牡丹花,看起来有些潮湿。
“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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