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嗯……”
她一个乾元在身为坤泽的妹妹屋前发情,这事要是传出去,妹妹的声誉,侯府的声誉,都要折在她手中了。
都是她淫虫上脑,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原来如此,那姐姐看过可放心了?我有些乏了,要睡了……”
祁见川将脸趴在门缝上,也不回她。
“姐姐……你还在吗?”
她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都被腿心流出的液体打湿了。
她快忍不住了。
至于为什么要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不是让阿溪给自己开门,祁见川也不知道。
果然,那扇窗子并未关上。
她还记得妹妹几年前说的话,是一位先生与她说的。
可惜阿溪只当她在打趣,没把这句劝告放在心上,这不,今晚就遇到了她这个“采花贼”……
自屋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随之一起接近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你是谁?啊!”
祁见溪拼
她还未结契,她的清白不能被这种下叁滥的人夺走。
乾元的阳具。
“你、你快松开,我姐姐是侯府的侯爷,你不能……”
于是,她改口了。
身后的登徒子在舔她的腺体,祁见溪捂住嘴,泪水不争气地滴落。
身后的桎梏蓦地松开了,祁见溪不敢回头,紧紧抓着枕头边。
“阿溪?”
“你怎会在这里……”
“不要,姐姐!我是阿溪,你不能……”
祁见溪更不敢大声呼救,怕引来府中的下人,丑闻在临安京总是传播得很快,府中人多言杂,她不敢以姐姐的名声做赌。
“阿溪,我是姐姐,姐姐保护妹妹是应该的,若是以后谁伤了你,我一定帮你去收拾他。”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瞒骗越王,才要让这档人间惨案发生在她身上,报复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