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看她们如何收拾你。”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我没问过她们……”
“那你再仔细想想,你阿娘和别的乾元有何不同么?”
“咳,我曾无意间听闻,阿娘刚分化完那几年似有隐疾,就是……呃……”
林悠才不管,她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就是……阿娘她身为乾元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还、还不举……”
“你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快让我帮你吹吹。”
“无碍,我只是担心我们离家这么久,家中会不会出事了?念温和念璠还那么小……”
“哎,有阿想和我妹妹照顾她们,不会有事的,再说她们也大了,都快到分化成家的年纪,你不要想太多……”
在一起十六年,简单的亲吻并不会叫她害羞,而是令她感到无比安心。
“不、不举?”
她只是有一点点小而已。
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不举?十一月初在怡红院的她不正是如此么?
“没事,就是这几日赶路累到了,”林弃咬了一下口内软肉,掩饰起心中的不安,“再说说吧,除了你方才说的,你阿娘还有哪处和别的乾元不同?抑或是说,她和坤泽有什么地方相像?”
“说起坤泽女子,她们除了没有分化出那个物什外,外表上和乾元有什么不一样吗?”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有了,我想起来了,阿娘每个月都有几日会来葵水,我还看见过她放在柜子里的草木灰带呢!”
乾元女子并不会来葵水,也用不上这种东西,可也不至于不知晓草木灰带是什么。
“阿想姑母说过,阿娘是在她十七岁那年来的葵水,在十八岁时生下我。”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就在屋中要再次陷入寂静中时,始终保持沉默的林弃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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