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能肯定,她对坤泽再起不能源自那次结契。说是结契,乾元间也只能短暂结契,过了四五个月,体内属于念璠的信引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未满十五岁不得饮酒,这是大周朝的律法。”
罢了,也就只剩一年多,不喝就不喝。
林家人兴许都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林悠含糊地喊了一声:“我是大周最勇猛的乾元君!”先一步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耶律昇看不下去,将林悠抱起,向林弃道:“殿下,我们就先退下了。”
贺念璠回过头,瞧林弃还在往杯子中添酒,不由蹙眉夺下酒杯,将酒都倒在地上。
“啊?哦,那我们也回屋……”
“我没醉,可以自己走回屋……”
看着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指的林弃,贺念璠决定简单试探一下,都说酒后吐真言,如若姐姐真的醉了,也可趁机问问她为何会说出那番话。
“当然、当然是林悠……”
“她、她是……”林弃倒在床上扶着头,“她是我的二皇侄,惯会欺负我,我讨厌她……”
林弃并未与她提过与林悠的往事,只在信中提到林悠性子不好,与她说话时谨慎些为好。
“那我不提她了,姐姐还记得我是谁么?”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看来姐姐是真的喝醉了。
“姐姐,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下午说的‘结契’是什么意思?”
这话能瞒过林悠,却瞒不过自诩对林弃十分了解的贺念璠,姐姐在严肃的场合从不打妄语。
“什么结契?”
“……姐姐想起来了么?”
怡红院,贺念璠记得这个地方,是姐姐去过的青楼。
林弃枕着贺念璠的肩,孩子气地继续道:“分明就是你的错,你知道吗?我刚分化时曾短暂与施言结契,那时我对坤泽的信引还有反应,可在与你结契后,我不但感受不到坤泽的信引,还在她们面前不举……”
贺念璠本还有些愧疚,听得愈多,脸色愈差,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姐姐既然去了怡红院就一定做了一些不得不瞒她的事情,亏她还傻乎乎地信了姐姐什么都没做,原来姐姐不是非她不可的!
贺念璠好不容易将林弃这个十八岁的孩子哄安分,都说宿醉后头痛欲裂,明早有姐姐好受的。
她替林弃盖好被子,才刚站起身,手便被用力抓住。
抓得很紧,贺念璠第一次意识到林弃喝醉了这么麻烦,再纠缠下去,怕是今晚都回不了屋,她耐下性子,打算速战速决。
林弃头埋在被子里,看不清神情,声音闷闷的。
“更衣?”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贺念璠不解地继续安抚,“姐姐明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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