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王萧立定,吐掉口中的狗尾草,惊诧地在两人间来回扫视,贺念璠莫名有些害怕,躲在林弃身后嗫嚅道:“姐姐……”
林弃倒也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她蓦地叹出一口长气,走到王萧身侧低声道:“是真的,我亲眼瞧过,念璠她不但有腺体,还有……还有乾元的命根,我们之间不可能,你还是不要再提了。”
只可怜他家殿下好不容易动心一次,好好的心仪姑娘处成了姐妹。
当然,她可是咬紧了牙根才勉强没有摔到地上,这话自不能和林弃说。
“姐姐,姐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贺念璠在林弃面前挥手,她惊奇地发现手不必抬得像之前那般高,省力不少,“姐姐,你瞧我是不是长高了!”
林弃不忍扫念璠的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你今日表现不错,看来……也是时候送你回家了。”
“难道是……”
“弃姐姐是嫌弃我分化为了乾元,不再愿意与我往来了么?”
“明明不久前姐姐还说要与我成为恋人……”
,委屈化作愤慨,不顾自己只穿着中衣,贺念璠躲着府中其他人,一路鬼鬼祟祟来到林弃院中。
木窗并不高,贺念璠用力一跳,手支着窗台麻利翻进屋,竟是一点动静都未发出。
“好香……”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迷迷糊糊中,贺念璠脚底发虚地向林弃的床靠近,走得愈近,酒香愈浓,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痛苦低吟声。
“谁!”
林弃圆眼微眯,才看清来者长相,身上的杀气登时消了大半,匕首随之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