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林弃拉住贺念璠的手就要往门边带。
还未走几步,林弃措不及防地捂住后颈,重重跪倒在地喘气。
“不要!我不走!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求你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
“姐姐,我扶你到床上,我就问你一句话,问完我就走,求你了……”
“呃……啊!”
“你、你怎么还愣在这?快离开!”
少女再也不顾林弃的呵斥,咬牙拉起她的一只胳膊架在肩上,拖起林弃拉到床上。
贺念璠可以确定林弃是真的喝了不少酒,心中顿时宽慰不少,她想,姐姐定是喝醉了神志不清才会对她说下这些狠话,她平日不是这样的。
柔软床单上,平时总是带有浅笑的白玉面庞眼下染上两团红晕,脖颈青筋乍现,林弃仰起好看的下颚,她忽的闭嘴,痛苦地抿紧双唇,身子抽动不止。
并未看到预想之中的呕吐物,注意到林弃腿心的黏浊,贺念璠呼吸一滞,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误会了什么。
“呵……哈哈……”
“姐姐,你、难道你没有喝酒吗?”
“信、信引?”
贺念璠虽还未搞清现状,可她明白了林弃的意思,林弃是要她走,她当即跪在床边,狗皮膏药似的抱着林弃的胳膊嚷嚷道:“不要,我不走!我若是走了谁照顾姐姐,你是又到了易感期吧?我可以帮你……”
林弃声音嘶哑,语气却不容置疑,第一次叫念璠感受到何为皇家威严,心底有些犯怵,眼眶倏地就红了。
“我……”林弃软下语气,“你去找我的贴身侍女施言过来,她能帮我。”
看来,终于是她该派上用处的时候……林弃想,借这次易感期同施言结契、同房,事成后将她纳为侍妾,自己应该也能彻底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林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痛苦,身旁少女带着哭腔的责问声拉回她的思绪。
“是……”
贺念璠依旧在控诉。
“我没有!”
“那是、那是因为……”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压迫让林弃委屈极了,“因为你分化为乾元,乾元与乾元没有将来,我们不可能……”
贺念璠逼近林弃,薄唇微启,尖牙擦过薄得能看清肤下青色血管的白皙脖颈,强迫她转过头与自己对视,清香淡雅的雪松味中添上一股更强悍的酸与凌冽,二人身子近得几乎贴在一起,呼吸间,冷冽的雪松味趁林弃一个松懈,尽数钻进她早已肿胀大开的腺体,只见她瞳孔紧缩,从喉咙深处传出痛苦的嘤咛声。
“呃……我、我没有……”
这就是上位乾元对下位乾元的天然压制,能夺人性命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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