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来了,弗洛朗就把电视关掉了。
“那个男人会不喜欢足球呢?”他并不正面回答我。
弗洛朗回头,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指指远处的摆着的一张照片。
我看到茶几上,弗洛朗又给我倒了半杯红色马天尼。
“你现在放松些了吗?”弗洛朗看着我笑。他温柔的吻我,把我吻倒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一只手摸上我的乳房,一只手摸进我的裙底。
他勃起的性器太大了。还非常粗。我从未见过那样粗大的性器。
我明明很湿了,却不停的重复疼疼疼。进一个头都疼。
我们就去了二楼弗洛朗的卧室。平整柔软的大床果然比紧绷的皮沙发令人放松。
他又开始试着进入我,传教士的体位,还是有一些疼,但是可以忍受。
他开始抽插,他的性器真的硬的像铁,每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我跟着抽
我很快发现他在寻找我的敏感带。还是传教士体位,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把我的腿压到最大角度,然后放到他背上。然后就不往最深处插了。而是试探性的顶在某一块区域。
弗洛朗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点。他用大手按住我的大腿根,狠狠撞击我的敏感带。
美剧《性爱大师》里有一个情节,斯考利夫人来马斯特斯医生和维吉尼亚这里咨询。当被问到高潮的频率,斯考利夫人犹豫的回答说,她觉得她可能有过性高潮,但她不确定她是否有过的那个是性高潮。
youwillcertalyknowihenyoutit。
在那一刻,我从未那样确定自己高潮了。
弗洛朗肯定也感受到了。可他完全没有收力,继续大力抽插着。
我们又换了姿势,我跪在床边,他从后面后入我。
大概抽插了半分钟,疼痛并没有消失,我主动停止了性交:“弗洛朗,抱歉,我疼。这个姿势我疼。“
我一直很喜欢指交。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探索,总让我感觉舒服又兴奋。
(我的这个心魔,后来完全去除还得感谢,前面提到过的萨沙小同学。萨沙可以随时随地毫无负担的为我开始一段口交。感谢萨沙小朋友。)
我变换姿势,轻轻握住弗洛朗的下巴。他抬起头看我,我与他密密的吻在一起。我很喜欢那个吻,温柔绵长而又不过于拖沓。
我下意识就要解释:”不是这样的。你口交的很好……“
温柔的绿眼睛,就那样看着我。
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我想了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