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生意红火,今年又是个发财年。
二月初二龙抬头,这一日春雨霏霏。对一个码头来说,雨来了,水就开始涨,水位一高,大船就能进来,账源滚滚的日子临近了。按惯例,每年这个时候,朱员外夫妇都会到潘滩来看货,更何况现在,他有一份侍月楼的股份在呢。到了侍月楼,听了周灵的话,朱员外瞪大眼睛说:“还好,我到这里来一次,釆石矶上钱不少掌柜已扎下根,那里平时驻军数千,战时驻军数万,多大的粮草与军需呀,能够把生意做到军营里,我们发了。”
说完,吩咐朱夫人在侍月楼里住下,自个杨丰山也不回了,整理了一下行装,准备立即向采石矶去。
涨水了,船夫与力夫们都回来了,潘滩码头的胖心酒肆里又是人头汹涌,抢着去购买江山煮充饥。一串串肉丸与鱼丸串成的江山煮很快地就脱销了。没想到开年后生意这么火爆,李米粟、唐仁与费条料三人笑得合不拢嘴。
酒肆对面,不知从那里来了个卖唱的老头,一把胡琴呜呜呜呜地响,声音悲怆得让人直想哭,他边走边唱:
《天仙子·煮江山》
天地为炉民作薪,英雄豪杰锅中滚。几人成王几个帝?夕阳残,白骨森,凡尘往事一锅炖。
豪门本是鼎里肉,将相谋士锅中骨。贩夫走卒为汤底,煮江山,地易天,昨日贱民今权臣。
这声音虽悲,却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唱的是黄巢起义时,残杀豪门,以人肉为食的悲惨故事,让人情不自禁地竖起了耳朵。李米粟出去看了几眼,奇怪那里来的怪老头,人家唱曲是为了卖唱赚钱,他的身前却没有挂装钱的桶。店里的生意忙起来了,他急急地回去招呼客人。
过了半个月,朱员外从釆石矶回来了,带回了一个大好的消息,生意已做到军营,根据初估算,每年起码可赚白银两万两。
得上天眷顾,胖心酒楼、胖心酒肆与侍月楼的生意红红火火。闻讯而来的客户如过江之鲫,越来越多。很快,过了春天,天气转暖,可火锅与江山煮的生意还是火爆。
时间如棱,一晃就是九月底。天有不测之风云,一阵超强的台风过来,引起了山洪暴发与泥石流,许多民房被冲倒了,数十百姓失去生命,百姓流离失所。胖心酒楼抢先捐款捐粮,施粥救灾,可紧接着水灾而来的是瘟疫,大片大片的灾民倒毙。
灾可用钱去救,瘟疫却防不胜防,酒楼只能暂时关闭,等待疫情过后再开。朱员外提议道:“留在仙居有被传染的风险,不过大家一起出门到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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